汾乔意识到这一点,慌忙关闭网页,合上了电脑。
然而洗完澡的乔莽却没有立即进来,而是在阳台上接了个电话。
外面还下着小雨,有些嘈杂,乔莽的声音很小,隔着一道门,却还是清晰地传进汾乔的耳朵里。
“我还在读书,为什么要相亲?”
电话那端不知是说了什么,乔莽的声音猛然大起来。
“我不求你们给我交学费,我自己挣,可让我安安静静上完大学就那么难吗?”那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质问:“如果是大哥上了崇文,你们也会这样吗?”
“女儿就这么不值钱?女儿的人生就不是人生吗!”
一句接着一句,很难想象平日里安静地乔莽会有那样歇斯底里的一面。
汾乔觉得自己不应该听下去,干脆打开手机,带上了耳机,把音乐开大。
每个人生活的人前人后都是不同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她呢。
不知过了多久,乔莽才拎着毛巾进来,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至少已经看不出来哭过了。
她沉默着径直走到自己的床位,正要往上爬,却见汾乔还坐在书桌前,顿了顿,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你还不睡吗?”
扯下耳机,汾乔没料到她会和自己说话,愣了片刻才回道:“恩。”
乔莽听她回答,也不再多言,自己爬上了床,拉上帘子。
……
又到星期五,临下课,汾乔的手机嗡嗡震了一下,显示有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