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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衙差说,“要判,看人死了,若没死伤的重一到三年,若死了,要么杀人偿命,要么就流放。”

而具体如何,就看到谁家更有能耐,衙门是可以被左右的,并不是律法大过天。

“那这个伤呢?”杨舒指了下躺在床上的唐彩,“还是要将人抬去县城等县太爷判。”

“这个自然,这等大事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衙差说了算的。”

“那麻烦了,我问问大夫人能不能动。”杨舒去跟唐大夫沟通。

唐大夫道:“小心着点,别再碰到脑袋就成,到了县里还得给买些参片,他这身子刚养好又伤了,若不养好,往后太遭罪。”

“知道了,”杨舒点头,让唐宁照顾好唐彩,又让村长帮忙借村里的牛车,然后跟衙差一起唐大阳家。

除了唐大阳一家,杨舒还顺便把冯麻子给告了,冯麻子这事过去有些久了,但有证人,能证明确实因为他唐彩险些死了,所以不能判他坐牢,但把人带到衙门挨一顿板子还是行的。

冯麻子这样的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村里也没帮他说话的人,唐彩那么好一个哥儿都让他害成那样了,挨一顿板子都是算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