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就是赵大人属意。”
顾乔有些错愕。
陆少祈扫向四周,随后讲道:“这其中牵涉颇深,回头有机会再与你言明。”
顾乔点头,一双眉头却高高拧起,只觉得心口有些闷。
“这知府一换,还不知道咱们的日子又该如何?”霎时间,她对未来隐隐多了一层担忧。
陆少祈微微拧起眉头,回道:“这顾大人,我见过。看着温文尔雅,实则铁血手腕,当初莫知府的案子,就是他一手查办的。”
他对这位顾大人的情绪很复杂,如果没有这位顾大人,他或许依旧是陆家大少,可正因为这位顾大人的出现,让他被陆家赶走,从而发现了那些被埋藏的血肉模糊的事实,也才有了他如今。
“莫知府?”沈昭闻言顿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他就是当初那个钦差?”
陆少祈点头。
“那他还算与随州颇有渊源。”顾乔点头,又道,“管他怎样,只要愿意推动随州城的商人发展便是。最不济,也希望他不要横加阻拦。”
“岂止是有渊源,听闻这顾大人就是随州本地人士,还出生贫寒。推动商业不一定,但农家他肯定是会管一管的,十里庄应该不用太过担心。”陆少祈又道。
顾乔吐了一口浊气,只道:“那就好。”
说话间,台上的灯试已经比拼结束,未曾想到院首竟然夺了那两盏灯。
这张院首行事素来不羁、为人耿介率性,由他辞任帝京重任非要跑到随州城来教授官学便能知晓一二,只是今日为了一盏灯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登台与一众学子比试,未免有“欺负”学子的嫌疑,众人不免纷纷议论。
却见那张院首捋了两把胡须,然后呵呵笑了起来,只道:“这是同窗好友佳句,自当保存。”
众人方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