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哪里来的？”煜兮继续问。

“卖……卖厉琸清的…照片。”

……厉琸清知道这件事情吗？

仙尊大人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这只上古凶兽了。

第69章 指南第69页

煜兮又朝式渴所在的位置走了几步, 虽然这只是一个非常平常的动作, 但是在这只紧张的凶兽眼里，煜兮的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你是怎么弄到他的照片的？”煜兮提这个问题其实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奇，不过显然这只凶兽已经被仙尊大人的气势给吓到了，只见它结结巴巴的说道：“……签…名。”

虽然出鳞兽的外表凶悍且实力强劲, 但实际上它们并没有白讽兽那样的灵智。此时的式渴看上去有些傻笨, 并且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利索。现在被煜兮一问, 式渴整只兽都变得着急了起来，于是它说起话来便愈发结巴了。

只见这只凶兽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词汇组织了半天, 却还是没有把意思表述清楚。见到它这笨拙的反应之后, 就连刚才非常紧张的白白都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话都说不清楚？”已经可以熟练表达自己思想的白白不屑的说道。

在为煜兮解释了好长一会之后, 凶兽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仙尊大人，请问我……现在可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