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北双手抱住玉鸦拽着他领口的那只手臂,心中比吞了黄连还要苦。
他一面摇头,一面苦苦哀求,“冤啊,玉小姐,我真比黄连还要冤。大梁就一个宋越北,我虽然也是梁人,生在丹阳。但苍天可鉴,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那些,那些都是听人胡说的。”
玉鸦眯了眯眼,凑得更近了些。
她打了个酒嗝,“不是宋越北啊。那,那你是谁?你来做什么的?”
她一张嘴,满身的酒气久扑面而来。
宋越北屏住呼吸,竭力保持冷静,“您忘了?我姓贝,名木。前几日被您所救。今日来给您送汤。”
他费力的睁大眼,试图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真诚,十分卑微的陪着笑柔声说道:“这汤我是我花了很长时间为您煮的,用的是我们丹阳的汤方。您要是去过丹阳就一定尝过。很美味的,您刚才还说好喝呢。”
玉鸦冷淡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送汤?”
她难以捉摸的态度让宋越北愈发紧张,“因为……”
“你结巴什么?”玉鸦晃了一下他的领子,凶悍的逼问道:“说!不说我杀了你!”
她面上还有酒醉的红晕,但强硬的口吻与脖颈上传来的让他感到被压迫的力量,向他展现了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充满狂傲与危险,却又因为醉意陷入疯狂失衡的杀意。
那种杀意让他相信,如果他没有给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她是真的会杀了他。
可这样的她,全新的,崭新的,不被他所掌控和了解的她。
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