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几年下了山,长大了些,才改了性子。
从指尖传过来的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收回手, 匆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 揉了两把自己湿乎乎的头发,抖下来一阵水珠。
外面的风声呜呜呜, 屋内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却很安静。
她睁开眼望着他的背影, 鼻音浓重,轻轻的唤了一声,“师兄?”
他背对着她, 快步向外走去。
她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声音还特别大,特别委屈。
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这要是被人听到, 他以后还解释的清吗?
法秀脚步一顿, 他重重地揉搓了两下自己满头湿漉漉的头发,“别哭了。”
她哭得更大声了,“凶我。呜呜呜,我头好疼。”
法秀揪着发根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 “师兄没有凶你,也不是不要你了。别哭了。”
她迟缓的眨了两下眼,停住了哭声,含糊不清道:“可,我刚才听,听到有人凶我。”
法秀放下手,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师兄怎么会凶你呢?一定是你听错了。”
“我好渴,我头晕。师兄,我要喝水。”
法秀只得认命的转过头摸着黑在屋里找了一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床边。
“喝了这杯茶就睡觉,小孩子要早点睡才会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