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的确他没有管闲事的习惯,但既然玉鸦非要掺和这个闲事,那随手管一管也没什么要紧的。
众人视线中心的宋越北听到玉鸦生涩许多的梁语,不禁又想起当年刚遇到她时的情景。
当年初见时她的懵懂无知历历在目,而如今眼前之人与曾经已是判若两人。
她变了太多,这四年的时间让玫瑰从含苞到盛放,长出了一身的尖刺。
她与他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中的人了。
她的生命没有因为他的缺失而停止,没有他的精心呵护,她仍然能生长的很好。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过着他完全想象不到的生活,肆意而热烈的绽放着。
他的生命却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停止。
即使面对面,她也没有认出他。
可这种时候即便认出他是谁,又能怎样呢?
他该对她说什么,难道要说,“我是宋越北,我们曾见过,你与我当初曾花前月下,许下誓言。我来找你了。”
他说不出口那样的话,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此刻的她早已将他完全忘记。
在她眼中,他大概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玉鸦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她没了耐心,“原来是个哑巴,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