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伤的这么严重。”
宋幽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无事。只是一点小伤。”
宋越北见玉鸦一见到宋幽便兴冲冲的凑了上去,他心中宽慰自己,她离开丹阳有些日子,相熟也就那么几人,见到熟人一时心喜想要叙叙旧也是有的。
没想到这两句话的功夫,她竟上起了手,逼得宋幽脸色都变了。
他心知宋幽这人虽年轻,但一向心性淡漠寡言少语,下手狠辣,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这些年宋幽替他杀了不少人,刀锋面对什么人都从无怯懦与犹豫。
此时没有对玉鸦拔刀相向,多半已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强自忍耐。
他赶忙上前拉开玉鸦,“方才我怎么叮嘱你的又忘了?这一下马车就没轻没重的。”
玉鸦垂下头,“对不起。”
宋越北叹了口气,“做错事就记住,别再犯。”
他拉着她走向王府的大门,宋幽看着玉鸦的背影眉心微皱。
卫王府的门房接了帖子便立刻将他们诚惶诚恐的迎了进去。
有人小跑着去向王府的主人通报这个消息。
他一路跑过条石铺就的路,穿过一个又一个院落,最后推开一扇门,女人浪荡多情的唱腔便闯进耳朵里。
房中的窗户让昏红的窗幔掩着,满目的红纱锦帐,数位美人在纱帐后起舞,腕间的金铃随着歌声叮叮当当的作响。
传信的人惊地目瞪口呆,只看了一眼便深深的垂下头再不敢多看。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