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幽瞳仁紧缩,他旋身一剑刺向了此人的手臂。
这一剑之快超出了玉鸦的预料,若这一剑落到实处她这只胳膊恐怕没办法要了,只能重头再练一手左手刀。
她侧身让开了这一剑,脚下一转便又贴向了宋越北。
宋幽一手将宋越北拽到了身后,正面迎了上去,瞬息间便交了两三次手。
宋越北让宋幽拽到身后,仍忍不住回头满眼希翼的看向那人。
见他浑身上下都脏污极了,身上裹着个肥大的灰袍子看不出身形,只觉得不算高挑。
头发拿了根木棍在头顶上随意盘着,脏得看不出光泽,一缕缕杂草似的油的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面上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用旧了的木头伯奇面具,鸟嘴尖尖,只露出一双眼。
这人不像个杀手,倒像个叫花子。
宋越北被他这副姿容脏得眉头皱的更深了,眼里的光芒黯了下去,一颗心彻底凉了。
他真不知自己明明都见到这人振袖射出一袖的银针,仍有那么分毫微末的希望。
他的玉娘那般柔弱,本该是锦绣中养着的宝玉,此时落到这些人手里该是何等境况他都不忍去想。
他向门外退去,敬密与敬冲持剑上前护在了他的身边,门外还不断有脚步声靠近。
宋越北冷声道:“宋幽,别杀了他,抓活的。”
刀剑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近身攻击乃是玉鸦的强项,她如游蛇般贴着宋幽,一步都不肯让。
两人之间的距离远一点,那么宋幽的长剑就占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