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懂什么是感情,就不会说出这种将另一个女人推给他的蠢话。
他也是气昏了头才会跟这个缺心眼计较。
虽是如此,但到底心中难平。
她疑心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我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了,我要对他负责。”
“你就这么想跟他走?”宋越北气息起伏,“不知廉耻!”
玉鸦想起在芝昆宫中那些女人对她说的一番话,她犹豫道:“我可以有个媒人吗?”
有了个媒人,应当便算是有了廉耻。
“媒人,”宋越北冷笑一声,“那种人,你这一辈子都用不到。”
她竟还学会请媒人了,怎么难道要让他请媒人替她向屈理提亲吗?
她想都别想。
玉鸦执拗道:“我就想要个媒人。别人都能有,为什么我用不到?”
难道只许他有廉耻,不许她也有廉耻?
迎欢抢答道:“妹妹这般的出身难道还想明媒正娶的嫁于旁人?这岂不是要让世人笑掉大牙。谁会娶你。”
玉鸦一怔,她慢慢的垂下头,“原来,我这般出身,不可能明媒正娶的嫁人。”
屈理眼见着那女人咄咄逼人,逼得美人低首,眉眼间的失落更添三分柔弱动人的风致。
他不由得出声道:“宋兄既然已有佳人在侧,何妨放旧人一条生路?这位小姐谨言慎行。寡妇都能再嫁,玉小姐自然想要明媒正娶的嫁人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