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不够华贵庄重, 简直狼狈得不成样子。
他低眸看向她, 眼中愈发浓重的杀意让她浑身紧绷。
玉鸦按住心中的诸多情绪,偏过视线去瞧他身后跟着的人。
她想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个素来满口规矩体统的人完全不顾惜自己。
望见女人姣好的面容,她收回目光,捏了捏指尖。
她违心的想到,一般般, 倒也不是很好看。
迎欢定了定心神,心说富贵荣华就在此一搏。
她向宋越北靠了过去,柔声唤道:“郎君。”
玉鸦听着这一声柔情似水的郎君,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
宋越北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她垂首跌坐在地上,发间的白玉簪花歪斜欲落。
盛夏时节,宝蓝色的吉服宽大,脚边露出些白色的裙摆折边,一截玉白的脚踝在裙下若隐若现。
这衣服穿在旁人身上不算好看,可在她身上却有种靡艳多情的味道,像颗挂在枝头的荔枝。
红透了挂在枝头让人想剥开皮,看看内瓤是不是如闻起来那样洁白甜美多汁。
从前便是她的这副美丽的姿态引得他难以自制的将她带回了府中,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男人来说她有什么样的吸引力。
可此时看着她这番作态,他几乎按不住心中的怒火,她怎么就这么会招蜂引蝶?
玉鸦心中正堵着,她装作没看见那只还在往下滴水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宋越北伸出的手落了个空,“玉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