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站在原地,看着人一个个走掉,船板上重新恢复了安静,满耳只有涛涛的江水声。
她望着西垂的落日叹了口气。
屈理旁观了好大一场热闹,此时面上含笑,看起来心情不仅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似乎还颇为不错。
“宋兄似乎心情不好,玉小姐何不去安慰一二?”
玉鸦盯着江面,“他生气是因为你,不如你去。”
宋越北现在很生气,这一点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而且这一次气得尤为厉害。
玉鸦连往他身边凑都不太想。
屈理喊冤,“这怎么能说是因为我呢?我可什么都没做。人是孙舒骂的,是他惹毛的,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他是因为你才上的船,孙舒也是因为你才会来这艘船。别装了,你肯定早都猜到他们两个遇上会发生什么。”
孙舒出现时,屈理那个兴奋的笑容绝对不正常。
屈理用袖子擦了擦湿乎乎的头发,“我没玉小姐想得这么神,孙舒会这么过分我根本没想到。只是他一向对宋兄颇有怨言罢了。”
他侧目看向身侧的玉鸦,别有深意道:“玉小姐是最近才跟了宋兄吧?宋兄从前的旧事,你就不想知道吗?比如公主与他到底是……”
玉鸦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道:“不想知道。完全没兴趣。”
屈理面上笑意一僵,他加重语气,“宋兄与公主可是曾订过婚约,那时人人都说他们佳偶天成。”
玉鸦点了点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了。那个孙公子已经说过了,公主后来被宋越北亲手杀了嘛。这个听过了。”
屈理憋了一口气,“你听到这段往事,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