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拉了拉宋越北,“□□都搭上了,他们要过来吗?”
屈理凑到玉鸦旁边指着孙舒,不怀好意道:“那群人里有个叫孙舒的家伙,既会唱歌又会跳舞,什么都会。人长得还帅,可有意思了。等会儿他来了,玉小姐你可千万别喜欢上他。”
玉鸦不满道:“你骗我上船前也说黑虎鱼一吃就知道有多好,结果我现在都没吃到。”
屈理挠了挠头,有几分气弱,“这不是,这不是没钓到吗?这个好办,我从不骗女人的。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等会儿差人去买几条就是了。您放心好了,今天一定让玉小姐吃上。”
宋越北跟着看了一眼木梯,“几位为何一直站着?”
文逸直身体一颤,忙不迭道:“这就走,这就走。打扰您了。”
他掉头赶紧给船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掉头。
玉鸦不解道:“他们为什么要跑?”
屈理跟着明知故问,“是啊。宋兄,你说咱们都是朋友,他们跑什么呢?”
宋越北冷眼瞥了一眼屈理,“木梯都已经搭上了,旧友相逢,几位公子,不如来一叙?”
文逸直和吴醉易面面相觑,犹豫不定。
孙舒倒是最镇定的一个,他二话不说抱了长琴踏上木梯。
方才他坐在众人之后,既没有围在船边蹦蹦跳跳,也没有大声喊叫,便不那么显眼。
此时登临木梯,临江一步步而来,江风吹动月白的衣摆,方才显出不同。
他穿了一身月白的长袍,衣角坠着几支形态各异的金莲,外罩烫金滚边的番红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