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很好吃。没骗你吧?”
他就着她的手又咬了一口,低低的笑道:“没骗我。”
这一天下朝,宋越北跟袁子昔聊完方才刚几位大人提过的意见,忽地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们时常出游?”
好美色乃是人之天性,世间丈夫大抵都是家有余财一二便要再养上几房夫人。
袁子昔与任明泉在风流这一道上很有些志同道合,每逢闲暇之时,时常相携宿在朱旗粉楼处。
这话问出口,宋越北就已后悔了。
袁子昔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晃着手里的扇子答道:“是不少出门,教坊司今日新来了几位胡女,风情不同于旁人。”
他思及宋越北对这些一向没有兴趣,话头一转,“听说相爷前两日去了一趟南城,南城那地方鱼龙混杂,相爷还是少去为好。”
宋越北倒也不意外,面上含笑,“消息灵通,不愧是卫王。”
整个丹阳城盯着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那天被行刺又是在大街上,瞒不住消息是正常的。要是能瞒住消息才让人意外。
袁子昔露出了然的笑容,“早听说相爷新得了一宠姬,大家都是兄弟,这美人不如改日带出来让我也见见人?”
宋越北本想推拒,袁子昔又道:“旁得我或许不及相爷,但对女人,相爷你可就是个新手了。这美人再美,整日放在后院又能有什么意思?你院中又没有旁人,连猫狗都要有个伴,更何况是人。我别的不多,就是姬妾多。女人们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那才能生机勃勃。”
任明泉在一旁拆台,“那是挺热闹的,听说你那位银珠前日才和金月打了一架。头发都撕下来一撮,当真是热闹极了,热闹极了。”
袁子昔气恼得拿扇子要去敲他,“说得好像你府中又能好到哪里去似的。”
任明泉缩到宋越北身后躲袁子昔,一面躲,一面扯宋越北的袖子,“相爷救命。卫王殿下这是要杀人了。”
宋越北抬手抽了袁子昔的扇子,“小心让御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