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有什么不同?”
宋越北被问的一怔,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侧跟着的人。
对啊,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既非夫妻之名,亦无夫妻之实。没听说谁家老爷出门还要牵着婢女的,他又不是七老八十需要人搀扶。
南城虽治安不好,但有宋幽和敬字几人跟着,总不至于真让她被人抢了。
反倒是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牵着手走在街上,若让熟人撞见,更是解释不清。
他握着她的手一松。
玉鸦见他力度放松,连忙要抽出自己的手。
他的身体总是快脑子一步,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掌中,指着街边的一个铺子,“你瞧瞧那个,我考你一下,那匾额上题的是什么字?”
玉鸦马上将自己方才问的话抛到了脑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今天让我休息一下?怎么出了门还要认字。”
这岂不是从书房换了个地方读书,她看着满街的热闹顿时觉得也没那么有趣了。
宋越北见她不情愿,随口找了个补,“若你能念对,我就给你买那个糖糕怎么样?”
玉鸦一怔,她面上还是不情愿,却忍不住偷偷去瞧他。
他怎么知道她想吃那个糖糕?
宋越北触及她的眼神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无奈道:“你方才多看了那摊子好几眼。”
这人思路经常如脱缰的野马,让人难以捉摸,独独面对猫狗之类的动物和是食物是好不作假的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