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眼前一亮,“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摸到的人,不只有你一个。摸我的人也有可多了。”
宋越北呼吸一紧,他倦怠的半垂着眼,长睫挡去眼里的情绪,“你还摸谁了?谁摸了你?”
长信侯这个狗东西还是拉出去活刮了算了,他那狗儿子就拉去喂狗。
敢沾她身子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逼良为娼的酒色之徒活着也是无用不如全拉上断头台,死了还能省一点粮食。
玉鸦愁苦的掰着指头数,“胖婶,崔婶,李大娘,曾婆婆……”
她数一个,宋越北的神色就松懈一分,长睫下掩着的杀意如潮水般褪去。
玉鸦忧心忡忡道:“挺多的,我是不是都,要负责啊?你们大梁,也太奇怪了。”
宋越北安慰她,“是我没说清楚,只有男女之间才用负责。”
玉鸦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宋越北继续说了下去,他抬起眼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不自觉在桌下握紧了桌角,“我们既然已有过肌肤之亲,我会对你负责。”
玉鸦大方道:“不用了,我又,不是丹阳人。”
“那不行,我非要负责不可。”
一双漆黑的眼眸终于没了遮掩,不再是那副漫不经心半阖着让谁也瞧不分明的倦怠样子,那双眼里藏着火,仿佛要焚尽一切的火焰。
玉鸦心头一慌,本能觉得危险。
不巧的是,她这人怕死,怕饿肚子,却从不怕危险。
她眯了眯眼,眼尾挑出几分嘲弄的弧度,恰如女妖倚在枯骨边斜来一眼。
啪的一声,她将筷子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