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为萧宝儿叫屈呢，凭啥亲闺女的待遇不如一个继女？

“嗯，秦华被废了，府城香满园倒是可以先提二掌柜来管着。二掌柜不是何氏的人，要不是当初对爹有大恩，何芳根本说不动爹开了他。”

陆天俊点点头，说道。

武县这边，他可以自己看着，武县算是总店，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他还是知道的。

“呜呜呜，呜呜呜……”

陆爹这会儿又发出动静了。

“岳父大人你稍等，这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解决岳父大人跟佑弟的问题了。”

周北对陆爹点点头，然后说道。

“据我所知，服食五石散的人，最后精神不济，身体溃烂，很多都是离奇死亡的。药物并不能治好！”

陆天俊道。

“何止啊！之前我跟秦二去兰县玩，在那场宴会上，亲眼看到一个服食五石散的公子哥，衣衫不整的从一处华丽的宅子里冲出来，情绪异常兴奋，自己跑河里被河水冲走了，他的小厮拦都拦不住。”

陆天赐是亲眼看到过的，所以，得知何芳跟秦华给他们父子几人都用了五石散，他真的气得想杀人的。

“顾大人倒是给我讲过一个案件，其中一个当事人是服食五石散的，但最后他戒下来了，现在与正常人无异。”

周北道。

“真的吗？”

陆天赐跟陆天俊都期望地看向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