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早已知道将有危险发生,他也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宴山白暗自心惊。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宴山白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他随口说:“e国首都都有什么好去处?”
被问到的佣人稍微楞了一下,末了说:“抱歉宴先生,我也不太清楚。”
宴山白将茶杯放到了一边笑的很温柔,“原来喻家这么剥削人啊,怎么周末都不出去的吗?”
“呃……”这个人说话间带着喻家佣人不该有的青涩感“宴先生,我也才来这里不久”他神色有些慌张。
“哦……”明明知道这人手无缚鸡之力,可此刻他的气场却丝毫不逊于自己曾见过的任何一个。过了好一会宴山白才再次看了这佣人一眼,他有点疑惑的问:“还有事吗?怎么站在这里不走?”
他话音刚落那佣人就立刻端着餐盘离开了,宴山白轻轻的闭上眼睛,手指不断的敲击着腿面。
看来应该是喻家里面的问题了,这个庞大的家族对外一向神秘,虽然喻清浥几年前将大权已全部收回,但是难保那些旁系子弟不会偷摸的给自己留些什么。
不知道正在工作的喻清浥看不看得到,宴山白还是抓紧时间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用短信发给了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喻清浥才回了一个“明白,勿动。在这等我回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但是宴山白终于安心下来。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已近二十小时没睡的宴山白在高度紧张之下保持着清醒。他一直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换过,要不是手上的书偶尔翻上几页,都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