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傻气。”
我毫不客气的反驳。
谁叫他一上来就出言不逊。
但他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抬头看了下伞面,骨节分明的五指,慢慢紧握住了伞柄,关节处,明显比刚才更加的斑白。
他眉头一皱,略似不悦的抿起了唇。
我以为他要打人,立刻退后一步,拿出了门边的扫帚,对准了他。
“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可以随便打女人。”
他没立刻回答,那浓郁漆黑的视线,透着眼镜的薄片,紧紧地盯着我,我也不客气,紧握扫帚,准备随时攻击。
但他看了一会儿,便转过了身。
“你身上有死气,所以那生意不可接,那钱不可拿,立刻烧了。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