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折看懂了叶白衣的困惑,于是说道:“山楂丸,酸甜的。”

当然酸甜这件事是以前听师侄们说的,他没提促消化这回事,叶白衣就能忽略了这点,心安理得的嚼着玩。

“你不吃?”叶白衣在去抓第二个山楂丸的时候问。

容雪折摇摇头,反正他又吃不出是酸的还是苦的,“你也只能吃两个。”

“小气。”叶白衣说罢扭头走进了药铺里,“喂,谁请我吃山楂丸,我帮谁做一件事。”

药铺里的伙计们面面相觑,心说哪儿来的疯子,还有这要求。

容雪折急忙挎住叶白衣的胳膊把他往外拖,一边捂着叶白衣的嘴一边跟铺子里的人解释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病人。”

一出药铺,叶白衣就把容雪折的手掰开了,“臭小子,你说谁是病人。”

容雪折翻了个白眼,“你没发现他们都用看病人的眼神看你了嘛。”他最近好像逐渐絮化,白眼翻得越来越多了。

“那是爷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不凡。”叶白衣十分臭屁的自夸。

他自夸完正等着容雪折反驳,却见容雪折盯着自己的手心一个劲儿的看,他忍不住凑过去,容雪折的手心里却什么都没有,叶白衣皱眉,“哎,你看什么呢?”

容雪折抬头,斗笠差点撞到叶白衣,他没跟叶白衣对视,而是盯着叶白衣的下巴说:“你的嘴唇好软哦。”

叶白衣额头青筋直跳。

“亲起来一定很舒服吧。”容雪折眼前一花,脑门一痛,被叶白衣用手指敲了个包出来。

“容雪折!”

“诶,见外了,叫阿折呀。”容雪折捂着脑门,“阿折痛痛,要白衣亲亲才能好起来。”

叶白衣扭头就跑,轻功都要飞出残影了。

容雪折跟上他没问题,但是也抓不住他,只能不远不近的坠在后面。

一直到下一个镇子,容雪折提出请叶白衣吃饭,叶白衣才勉强消气,然而叶白衣不知道的是,跟沈剑心是好玩伴的家伙,能是什么好东西呢,都是一样的欠揍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周子舒直到在罗宅控制住罗浮梦和柳千巧,晚上才拉着温客行摊牌,他准备了两坛好酒,把温客行灌了个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