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期六的前一天晚上,猫头鹰带着鼓鼓囊囊的包裹落在了瓦莱里娅的面前。
找安德烈帮忙是个正确的决定,在瓦莱里娅想到的所有人选里,只有他不会追问瓦莱里娅突然要这么多的柳条酒做什么。但一周的时间也太短了,他特意夹了一封信在里边,告诉他们这批柳条酒是稍次一些的,里边没有加堤喀仙子翅膀上的磷粉,带来的幸运时间非常有限。
“那也很好了。”罗恩举着手,他的手指上包着绷带,那里边是被诺贝塔咬出的伤口。“在不能暴露隐身衣的情况下,不能奢求更多了。”
星期六的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心不在焉的写着天文学的作业,瓦莱里娅咯吱咯吱的咬着橘子软糖。看着塔楼窗户外的太阳一点一点的沉到山底下去。
“走吧。”赫敏简短的说,啪的一声合上了她手上的那本厚书,一锤定音。“时间到了。”
他们将安德烈寄来的那些神奇的酒装在了口袋里,又拿上了各自的魔杖。互相检查一番后,趁着宵禁之前溜到了海格的小屋里。
“她还是个小毛孩子呢!她怎么能照顾好自己呢?”海格悲痛的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白兰地的味道。他的黑眼睛里噙满泪水,随着他的动作滚下一颗眼泪来,又被他自己胡乱的用衣袖擦去了。
“毛孩子?诺贝塔可没长毛,她只有鳞片……而且看样子,她这辈子都不会长了。”瓦莱里娅非常不知情识趣的补了一句,一旁的哈利赶紧伸手捂住了她乱说话的嘴巴。
马尔福颓废的坐在圆桌的旁边,海格的狗牙牙胆怯的缩在墙角。在稍远的一个板条箱里,里边有东西正不断的撞击着箱子,叫整个箱子不停的发出“砰砰”的声音来。
“在那。”马尔福悲伤又虚弱的往那边一指,只是现在谁也没工夫在乎马尔福了,大家七手八脚的从衣服里拣出那罐两根手指粗细的酒瓶来。现在也顾不上节省,全都一股脑的往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泼洒着,就连马尔福身上也被他们几个不情愿的弄上了一些。
“走吧。”马尔福死气沉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