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走了。”哈利说,他推开胖夫人的肖像。聚集在公共休息室的几个人都随着他这个动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们害怕把高年级吵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还是纷纷目送着他们从洞口爬了出去。
“他们,他们不会被费尔奇抓住吧?”爱洛伊丝·米德根很小声的说。
“不会的,哈利和罗恩看上去一点也不笨。”帕瓦蒂马上反驳她。但公共休息室还是安静了下来。人们默默地往塔楼的楼梯上走,回到了宿舍里。
拉文德快跑几步追上了瓦莱里娅,神秘的挽着她的胳膊,凑到瓦莱里娅的耳边悄声的说。
“你没在那看见赫敏·格兰杰对不对?”
“是。”瓦莱里娅回想了一下,确定刚刚确实没有看见赫敏的身影。“那又怎么了?说不定她在寝室里睡觉呢。”
“不可能。”拉文德又把声音压低了一点,在经过赫敏和帕瓦蒂的寝室时还看了一眼。“帕瓦蒂刚刚和我说了……赫敏根本就不在寝室——但她也不在公共休息室啊?她到哪儿去了?”
“别管那么多了。说不定她是在盥洗室,只是帕瓦蒂没发现呢?”瓦莱里娅心里一突,回想起来在大礼堂时赫敏的表情,心里有了点猜测的同时敷衍起了拉文德。
她们一起回到了宿舍,经过这么久的兴奋时光,拉文德早就忍耐不住困意了。她躺倒在单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但瓦莱里娅却想着拉文德刚刚说的话,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终她悄悄的披上了一件烟灰色的毛线外套,回到了寂静的公共休息室里。
旺盛的炉火此时只剩下了一些余火在闪烁着微光,瓦莱里娅爬上了一个软绵绵的扶手椅,打开了一盏灯。在这不知还有多久的等待时间里,她干脆从桌子上抽出了一张羊皮纸,写起了一直没有给阿廖沙叔叔写的回信来。
亲爱的阿廖沙叔叔
我已经收到了你的来信,最近并没有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写信给我——安娜斯塔西娅不在莫斯科,她去年就跟着她的父母去了布斯巴顿魔法学院念书,我暂时没有她的消息。
至于你说的,列宁格勒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邓布利多校长说得对。有时候一座城市名称的改变,并不意味着人们会忘了曾经守卫他们的英雄。我们会永远记住阿布拉莫的维奇的。
我在霍格沃茨过得很好,今天和斯莱特林的同学有了一点小矛盾,但不是多大的问题,不用太担心。
天文学和魔咒学都很有趣。但草药学和变形课有点难。魔药学的教授又有点刻薄,不过幸好魔药课并不算多。
至于圣诞节,我当然会回去和你们一起过。到时候你会来国王十字车站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