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的周围围绕着金色的气流，发尾处的深蓝色消失了，变成了满头金发。

青蛇的模样让何霜很意外，她以为会看见青蛇的原形，她一直以为青蛇的原形就如石像那般会是蛇头鱼尾鹰翅。

但即使是匆匆的一眼，何霜也确定她看见的不是这样一个怪物，那是一个人形，周围同样围绕着气流，和江枫的金色不同，青蛇身上缠绕着的气流是蓝色和红色的。

可惜青蛇那会刚好转了下头，不然她说不定能看见青蛇的脸上那双眼睛有没有发生变化。

最奇怪的不是这两人身上的气流，开启诡异视角后，她看见的青草团子居然消失了。

怎么会消失了？

“你怎么了？流了这么多的汗？”江枫看见何霜苍白的脸色，蹲下去关切地问道。

他和青蛇过来时看见何霜好好地站在马车边，突然就脸色苍白地倒下了。

难道这里还有人能不被他察觉发出攻击？

“我没事，我只是用了技能消耗太多了。”何霜看了一眼手上的青草团子，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在告诉她青草团子没有消失。

“青蛇，你是妖吗？”何霜想到了青蛇问过她的那个问题，妖要变成人要问三个人，那如果反过来是不是也成立？

青蛇之前没有回答江枫的问题，现在面对何霜的疑问，他只是说：“追逐之地的风景要去看吗？”

“看完还来得及去终点吗？”

“来不及。”

“青蛇，你在变成妖之前是人类吗？”何霜没有忘记她想问的，她想知道青蛇原本到底是人类还是妖？

青蛇没有说话，他用态度表明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