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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昨天晚上姜萝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苏秀今天心情不错,两人破天荒坐在一起吃饭。

外面天还没有亮,两人就着台灯的光喝粥,苏秀在吃桌子上小碗里的咸菜,姜萝面前的盘子里是两个荷包蛋。

咸菜是苏秀自己做的,厨房有几个小坛子,干净清爽,掀开就能闻到咸菜、辣椒酱的味道。

荷包蛋煎得外焦里嫩,蛋黄熟得恰到好处。是苏秀十几年小心翼翼的积累和尝试,藏得浅显又深沉的爱。

姜萝不喜欢半生不熟的荷包蛋…原主也不喜欢。

苏秀觉得熟透了吃更卫生,一直都是煎得全熟,偶尔原主会故意气她,说蛋煎得太老了,拿锯子都锯不动。

一边气苏秀一边把蛋往嘴里塞。

“蛋真好吃。”

苏秀愣了愣,低头夹了一筷子咸菜,没夹稳,都从她筷子里漏出去了。

她就那么把空筷子塞嘴里,呆呆的。

这种话还是第一次听姜萝说。

姜萝夹了一个荷包蛋给苏秀。

苏秀不敢夹回到姜萝的碗里。

姜萝在家里吃饭的筷子盘子和碗都是单独的,吃饭的时候也离苏秀远远的,好像会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秀虽然难过却从来不说,她也觉得自己很恶心,也怕真的传染什么病给姜萝。

与生俱来的洁癖,女儿也有。

姜萝继承了自己的特点,这让苏秀痛苦又高兴。

吵架的时候两人都会默契忽视洁癖这件事。

“蛋,我吃过了。”苏秀又夹了一筷子咸菜,就着粥,不知道该拿碗里的荷包蛋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