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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再多也是因为你本性恶毒罢了,否则你何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淑妃陷害旁人?”

楚鸾道:“那是因为她不配得到现在的好日子。”

“那时候她分明就在门外,可是她走了……阿父可会知晓女儿当时的绝望?”

“她凭什么可以做一个冰清玉洁之人,又凭什么可以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就是因为她对女儿见死不救吗?而你们又凭什么可以抛弃我们母女俩一走了之以后不遭报应?是这世道不长眼睛罢了……”

楚衡听到后面,气得抬手便要打她,看着她那张脸却始终打不下手。

楚鸾问他:“你想打我吗?可我也从来没有将你们当做我的阿父和阿兄,我的阿父阿兄早就在当初丢下我与阿母的时候就死了!”

她说完这话也不再跪在楚衡面前,转头便跑出了厅中。

楚鎏看着一向乖顺的妹妹忽然变了嘴脸,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楚鸾往日里最是讨人喜欢,若非如此,那些女子也不会都与她交好了。

可她忽然之间,又好像……变成了一个满眼阴翳之人,言辞竟很是偏激。

楚衡扶着椅子扶手,慢慢坐下,过半晌声音虚弱道:“看住她……为父已经给她找了个好人家,月底便将她嫁出去吧,这……这也是为了她好。”

楚鎏听到这话,嗓子眼里好似塞了把干草一般,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然而他们并未等到月底,当天晚上楚鸾的屋里便发出“哗啦”的动静。

看守的婆子进去查看时,便被楚鸾用花瓶砸晕。

等到楚鎏赶来之时,便看见昏过去的婆子,还有被打碎的茶具,以及冷清月光下,那桌上躺着的两条尚未完成的腰带。

楚鸾跑了出去,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河边上了条船。

船夫问道:“你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