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到底还是不敢再轻易嘲笑于他。
郁琢这些日子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些,但那双眼睛反而明亮许多, 人也看着比先前精神了些。
他饮了些酒后才喃喃道:“我寻到我那逃跑的妾了……我用了阿兄跪搓衣板的方法之后, 她虽然仍不肯跟我回去,但也没有让人再赶我走了。”
他抱着酒杯, 一副幸福的神态。
郁琤心中不免生出一抹迟疑。
跪搓衣板竟然会有这等魔力?
对面那个友人这次却仍哭哭啼啼,“可我媳妇骗了我休书之后却再也不肯见我了,我天天就像那苦命的牛郎一样, 只有带着两孩子过去时,她才肯见,而且……她都不肯和我说话……”
他委屈得着实叫在场的男人辛酸。
见此情景,郁琤便莫名想到玉鸾,心口愈发苦闷,暗暗摇头。
即便那个女人真敢狠心要和他分开,他就会在乎吗?
不,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他是不会在乎的。
老话说的好,女人如衣裳,就充分说明了他不靠女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郁琢鼓励痛哭的友人道:“试试吧……”
友人的眼神略显迷茫。
郁瑕亦是拍了拍他另一边肩膀,温声劝慰:“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别人说的‘女人如衣裳’这样的话,男人不穿衣裳光着身出门难道就不丢人吗?”
郁琤捏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