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并不直接驱逐于她,反而让她产生了迟疑。
她之所以不确定郁琤到底有没有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这些日子,郁琤几乎都无暇再回府来。
他即便知道也未必顾及得上……昱京的情势当下有多紧张她不是不清楚。
未隔几日,玉鸾脑海里便已经慢慢成型了一份离开昱京的计划。
玉鸾拆缝了一件贴身穿的刺绣心衣。
她将身上能折现的东西几乎都折了银票藏在了心衣里。
只是这日郁琤忽然一脸血地从外面回来,不仅吓得侍女一跳,连玉鸾也被他吓得不轻。
她赶忙让侍女打来热水,拧干帕子替郁琤擦去脸侧的血渍,问他这是怎么了。
郁琤只是冷笑,眉眼中含着挥之不去的浓重杀戾,“杀了几个人而已。”
不止脸上,他的身上是血,剑上也是。
但很显然都是旁人的血。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鸾咬唇,忍不住问道。
郁琤接过她手里重新洗净的帕子又擦了擦手,“桓惑老贼设计让我进入内殿,我杀了几个不长眼的内侍与侍卫,又将文武百官引入殿中。”
“只是那些文官啰嗦至极,明明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东西,偏偏罗里吧嗦哭哭啼啼……”
他没找到桓惑,不想在那里浪费时间,就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