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也不隐瞒:“是太平观。太子求药。”
林春生对此不感兴趣,便揭过去了,将巴甫洛夫的经典条件反射说给谢秋珩听。两个人走在路上,林春生晓得谢秋珩是不会听过这个的,细节出了错也懒得改正了。原以为他不会提出来。但谢秋珩这厮一认真,思考后就将话里纰漏都指了出来,然后给她正确复述了一遍。
她:qwq。
林春生摸着他的鬓角,后知后觉想起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哈哈打诨笑道:“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这么聪明,那师父喜欢我吗?”谢秋珩忽问道。
林春生点头:“喜欢。”
谢秋珩笑了,抬头望着雾蒙蒙的天,却想着,假的就假的罢,这也不是第一回 。
回到东宫,晚上有人送了一个木匣子过来。
外面看着朴实无华,小太子慕怀生叩了叩桌案,坐在远处,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血味…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他问谢秋珩。
谢秋珩摘了帽子,坐在一边拿水晶磨制的放大镜看上面的花纹。
闻言道:“没有味道。”
“怎么可能?”小太子不相信,叫东宫所有人都来嗅一嗅。
谢秋珩勾起唇角,让所有人远一些:“这里面的东西说不准是什么,光看这个盒子,想必就花了不少心血。这个料是千年前雷击而存下的桃木,下了咒法后坚如玄铁。若非是大凶之物,犯不着用这么贵重的东西。”
小太子看他笑,便也道:“你就差把盖子打开,看看大凶之物长了什么样子了。”
“修道,有时候难免如此。”谢秋珩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