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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就不怀疑小谢道长?他做人才是实实在在的表里不一。瞧着如兰如竹,实际上却是一只狡兔狡狐。”陈鹤岚自被骗了后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毕竟被人嘲笑很久,实乃一个污点。陈家嫡子,如何能忍受。

“你守着我,那位徐道长呢?”

“他是子微道人的徒弟,如今自然是承他师父则职责,保护殿下去了。”陈鹤岚并不隐瞒,看着这儿空当,便从柜台后摸出一串钥匙跟账本,拍了拍道,“看看,这以后都是你的了。”

林春生见他如此熟练,暗暗在想,谢秋珩带她来这儿纯粹是选择一个条件好的客栈,此前未曾想过这背后是谁。如今陈鹤岚如此行为,简直就把这儿当他家一样。账本钥匙都拿出来,不由心惊。

“你们是早就准备好的?”她不确定地问道。

“你傻了?若不是准备好我会在这儿?当初可是特意绕路。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因为徐子微才来的吗?”陈鹤岚笑笑,“他祭拜他的姐姐本与我无关。”

“这……思虑良久。”林春生震惊,她极有自知之明,这肯定不是冲着她来的,“你们为什么对谢秋珩如此锲而不舍?”

“你虽然看着傻,脑子却也清醒。”陈鹤岚擦了擦案面上的水渍。

林春生脑补了一出戏,盯着他的表情道:“陈大人跟宋怀秋又是什么关系?主仆还是上下级。对谢秋珩不好的就他一个人了,这一路仿佛都跟着。你是帝都陈家的嫡长子,想必跟他关系极好了。要不然如何会来对付我。”

“你猜的挺好。”陈鹤岚今日不急,似乎是真的来陪她一样。

“小说看多了。”

“原来寒窗苦读十年读的是这种东西。”陈鹤岚叹了叹,“你要是努力,有什么干不成的。待在他身边真的这么好?将你养的跟个废人一样,心思不纯。”

“这世上人都是自私的,他做什么管你屁事。”林春生手摔碎了碗,看着一地碎片,笑了笑,“这手滑了,真对不住。”

“你真是死心眼。”他一耸肩,慢慢悠悠道,“我从帝都述职后见了殿下一面,那时候觉得殿下跟小谢道长真像。你也这么觉得罢。”

林春生半晌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