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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早上起来摁着亲,晚上有时摁着亲,这么短短一年里,林春生就像是温水里的那只青蛙,如今不再如头一回那样的抵触。

林春生看不到淮川的言行。不知谢秋珩想了什么,侧头又听到他说了什么。

这夜色静谧时分,白色棉袍的小道长歪着头,唇红齿白,情yu未退,还带几分邪气。

“师父说的是真心话吗?”谢秋珩眼眸微沉,盯着她的小嘴,一字一字认真问道,“师父只是习惯了,而不是喜欢我吗?”

这绝对是一道送命题。林春生一听当即心就要炸开。

这要是答不好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指不定要黑化,然后再次将她好好折磨一次。犹记的某一回,她两天都跟躺尸一样躺着,日子过得委实很煎熬。

会觉得是开个房靠近后黄符递给看见刀上。

“这个呀,得问我的心。”林春生滑头一回,将他的大手摁倒自己的心口,绞尽脑汁安慰道,“都说日久生情,你何必问我这般的问题。”

“日久生情。”谢秋珩笑了声,手微微移了位置,碰到了坟起的地方,轻轻道,“我有时候不敢相信师父。”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捏着自己想要的形状,言辞轻缓,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心尖瘙痒,“师父从来都不说,你虽脾气好,可感情上面吝啬的异常。便是床wei间你宁愿哭的没声都不说。”

他稍稍一用力,林春生就呜咽住了,欲哭无泪。

“我这是含蓄。”她辩解道,“有些东西不一定要说出来才好。”

谢秋珩深深看了她一眼,直看的林春生背脊凉了。

“谢秋珩!”她赶紧抱住人家的大腿,“我饿了。”

这招转移话题林春生一路上屡试不爽,谢秋珩是真的爱护她,往往只要这么说,他多多少少都会克制停手,先喂饱她。

风吹枝丫,枝头上的麻雀都给林春生那一嗓子叫醒,扑棱着七磅飞到另一棵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