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终于笑了笑。给她剥了几粒瓜子仁,却也不说好跟不好,徒留一片空白给林春生来猜。他越长大心思越深,她头疼死了。

林春生叩了叩桌案,一声雷盖住响声。不过他瞧见了,微微挑眉,不明所以。

“你若是不想告诉师父,总要考虑考虑自己。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你该知晓不正常的。”

谢秋珩沉默了,半晌才莞尔:“若是没有心魔,便不会有这些事。是我心思龌龊。师父一人知晓即可。我若自己不能克服,找来旁人有何用?”

他说的豁达,拍拍手起身把外袍系上,眼见天色不早,他撑开伞去灶房烧饭。

林春生靠着窗棂有那么点心疼谢秋珩。

他惯来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藏。

夜里他依旧抱着林春生,动作却显几分小心翼翼。感受着怀里的温软,他从一开始的手抖慢慢的变成了理所当然。

她本该就在山上陪着自己的,纵然没有那一点心魔操控自己,他日后也会这么样。逼着她同自己一起,乱掉ll…

她这么干净,天生就想让人破坏。

看着她哭,躺在他身边。

谢秋珩垂眸盯着林春生的睡颜,她这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瞧见呢?酝酿了很久在她眉宇间印下一吻。忽地心跳就加快了,他眨了几下眼睛,圈在她后面的手慢慢收紧,将她抱得更贴近自己。

柔软高耸的山峦挤压着自己的胸膛,那种春夜里奇怪的躁动从上往下涌来。

他微微启唇呼吸,眼眸渐深。

管她愿不愿意,只要她不下山,这样就很好……

第二日雨停,一大早林春生被道观里一个人叫醒。那声音似乎比去魂铃还响,硬生生把她从梦里招到现实中来。

一睁眼撞见了谢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