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客气几句,一本正经点头。

厉害是从前的事了。他有时会看见师父用道法,但是没有一点攻击力。更像是在玩。

到了地他把林春生喊醒,这么一点路她居然都能睡着,真不知晚上是做了什么。

林春生揉了揉眼,看清楚自己的大徒弟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喜欢笑呢?”昨夜看了一晚上道法临阵磨枪,这时候林春生嗜睡的不得了,脑子昏昏的,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

“师父不喜欢?”他唇角微翘,拿下她的手提醒道,“到地方了,咱们要下车了。”

这一提醒林春生长长叹了口气,呆滞几秒后点头,人算是清醒:“走吧,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太过危险就别干了。”

命要紧。

她虽然觉得钱是好东西,但对鬼神迷信也有敬畏。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不可知数。

两个人下车,上一次上山的管家等在村门口。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快快快!咱们老爷可着急见您二位了,请跟我来。”

说着这个粽子似的管家便在前面带路。

林春生头一次看见乡村地主家的房子。

三进出的宅子被周围破破烂烂的小房子硬是衬托出了豪门的气势。刷了新漆的大门大开,里面候了一众人,被众多人注视,林春生先是一愣,后面咬着舌尖缓道:“真是热情似火,贫道都……被老爷的盛情感动了。”

这也是众人头一次看到这么年轻的道士师徒二人,生的也好,当下都在窃窃私语,目光里夹杂着好奇,疑惑,怀疑。

“您就是三清观的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