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不可见的挑了眉梢,应该是看懂了。
谢秋珩上前把这管家扶起来。
“师父钻研道法,这些事情都是交给我的。”他笑道,瞧着正值少年,却很稳重。
管家见状忙点头。
最后是五百两成交。
后面林春生知道时简直没有稳住自己的表情,嘴角露出笑。一双眉眼弯弯的,午后炎热,小亭子里她挽起的袖子到了小臂,上面有几道伤疤,已经变淡了。
“师父是怎么了?”谢秋珩看见了,走过去俯身看着地上,而后抓着她的手臂看了又看,好奇道,“不疼吗?”
林春生微微挑着眉头,忍不住把他的头揉了揉:“为师怎么会疼呢?为师不怕疼。”这几道是她尝试书里某个道法时下的手,现在给她一把刀,打死林春生都不会割下去了。
那些都是扯淡的东西。
谢秋珩摇摇头,回去拿药。
“师父日后还是少尝试为好,徒儿已和那管家谈好了,明日下山。”他认认真真地上药,指腹蹭过她的伤口,眼里眸光流转,不知是什么意味。
“行吧,为师晚上收拾收拾,你下山可要小心一点。”林春生关怀道。
“师父才要小心,您去了大宅子,最容易被盯上。加之师父是个女冠,兴许会有人质疑。徒儿会跟在您身边寸步不离。”少年嗓音清澈,说起话来也是悦耳动听。
山上绿意层层叠叠,山下也是如此。道观的屋脊上镀了一层金光,珠颈斑鸠落在地上,林春生定睛一看:“长得可真肥硕。”
奈何她又不能吃。
谢秋珩也看了过去,笑了笑:“山上这些鸟儿时常来小厨房,上一回一对斑鸠生了两只,兴许就是其中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