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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你这般在此危险,待会跟我一起回去。”谢秋珩以指抵在她的唇上,看她这副表情,不觉又添了句,“这儿血腥,待会儿你若是不适,可要尽管说。”

林春生乖顺点头,人退到一边。

她原以为谢秋珩是要补刀或者将那把小刀收起来,谁知道他竟戴上蝉翼般轻薄的手套,开始慢条斯理地在死太监的面皮上下了刀子,动作优雅,与其说是在剥皮不如说实在雕刻一件工艺品。

专注,精细。

外人瞧着,比如林春生,心里头冒出了变态这样的想法。但两个人相伴多年,看着他从儿童走向少年,再走向青年。林春生自觉没有带坏过他,怎么短短这两个月之内他就……

林春生:qwq

她看着果然还是害怕的,尤其是看见了里面的肌肉,深深的粉色,谢秋珩刮了一刀,掉在血泊里,她差点吐了。

“人吃的猪肉,有时候看起来与人肉也无异。若是煮熟了,吃在口里,谁能尝出来呢?”谢秋珩轻轻道,半阖着眼,遮住眼里不明的神色。

他说罢听不见林春生的声音,方才还算急促的呼吸忽然速率就不对了,谢秋珩回头,林春生原来已经倒在了床上。

她晕了。

谢秋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半晌笑出声,丢了皮,拍了拍手,外面的小太监默不作声进来。

“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