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表,揶揄:“不然待会儿秦总该下来找你了。只要你在家,他一向归心似箭。”
纤纤:“……”
几分钟后,纤纤站在落地窗前。
从秦先的办公室望出去,的确一眼就见到那栋耸立的高楼大厦,两相守望。
“在看么?”
腰间忽然一紧,男人的手臂环绕住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声音含笑。
纤纤抬手一指:“常学长说,utopia买下了锦盛大厦。”
秦措埋首在她颈窝,漫不经心的敷衍:“嗯。”
“他还说,来者不善。”纤纤轻握他的手,“你呢?”
“我怎么?”
“有压力吗?”
他不答,湿润的吻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上,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咬着戏弄:“……奥斯汀·温德尔找你。”
语气低沉,用的肯定句。
纤纤奈。
——又来了。
他在某方面和奥斯汀真的不谋而合,虽然他们国籍不同,语言不同,但是抓重点的方式,如出一辙。
“他来剧组视察,我们聊了会儿。”她说。
男人贴的更近,沉默良久,不冷不热的开口:“温德尔先的情史可谓精彩纷呈,情人来自世界各地,他三岁那年的初恋——”
“秦措!”
纤纤怕他开始背诵奥斯汀的情感经历,机立断制止:“我对他的情史没兴趣。”
“是么。”秦措云淡风轻,“对他的情史没兴趣,本人呢?”
“更没兴趣。”
“没兴趣,但是撇下剧组,单独散步。”
“……”纤纤转身,“谁又跟你打小报告了?”
秦措低笑,单手撑在玻璃窗上,“我更希望,以后亲自对我说。”
纤纤看着他,犹豫。
总有一天,他会知,早说晚说,不时间问题。可怎么坦白,从何说起,似乎——
男人突然欺近,吻住她。
是思绪又打『乱』了。
“秦措……”
纤纤刚说两个字,突然发现声音比的暧昧,宛如嘤咛,脸上泛起红晕,推了推他,平淡:“我明天带儿子出去玩。”
“想去哪里?我安排。”
“我带小雾去,你安心上班。”明天是周六。她记起来,又改口,“安心留在公司加班。”
“……”
秦措神情淡淡,指尖戳她额头,“,说的是人话吗?”
“我想和小雾培养感情。”
“有个词语叫一家三口。”
“以后再一家三口。”纤纤说,“你年底不忙啊?”
秦措直起身,拉她在转椅上坐下,“圣诞节后要离开几天,出差,元旦前回来。”
纤纤诧异:“去哪儿?欧美都放假。”
“对方临时邀请。”秦措一顿,漠然,“明天留守公司也好,行程空出来几天,多的是情需要处。”
纤纤点头,又说:“你的语气好奇怪。”
秦措慢声:“你一直忙着拍戏,相隔两地望穿秋水的,又不止儿子。总算回来,想和你多待几天都难。”
“好酸。”
“那不叫酸。”秦措轻声一叹,目光斜飞,“……委屈啊,。”
纤纤轻笑。
那笑意映在秦措漆黑的眼底,如烟花绽放,绚烂而温柔。他手指按一下,落地窗瞬间全黑。
纤纤看见了,好语,“就几步路,回家再——”
秦措抱她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纤纤又说:“……关灯。”
他不关,大手脱下她的一只高跟鞋,往地毯上扔。
纤纤踢了他一下。
他又脱掉她的另一只鞋子,柔声戏谑:“关了灯,你怎么看的见我?”
“……谁想看谁啊。”
纤纤低头,目光扫他的领带——刚才接吻时,被他自扯『乱』了。她的声音轻了几分:“聚财福地不干正经,你心遭报应。”
他又笑,呼吸近在咫尺。
夜『色』声流淌,灯光刹那『迷』离。
秦先说:“甘之如饴。”
路太太的朋友聚会结束,回到家,对丈夫说:“老公,我们还是找个时间,公开认回……那个孩子。”
路守谦正在想情,一时没反应来:“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