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华神女斩钉截铁：“是的。”

苏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但一旁的轩辕帝却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天道乃天地主宰，怎会爱上凡人？妍华，你不可乱说！”

妍华神女淡淡看了轩辕帝一眼，然后目光望着南宫流云。

此刻的南宫流云，那刀削般的容颜上，剑眉星目，眼眸深邃，深不见底。

衣袂飘飘，宛若游龙。

仿佛不属于这尘世间，不是凡人。

“你，爱她吗？”妍华神女盯着南宫流云，淡淡问出声。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南宫流云身上。

轩辕帝暗暗咬牙：“妍华，他又不是天道……”

妍华神女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你又不是天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天道？”

轩辕帝：“你忘了？我认了天道为父，我能不知道我义父长什么样子吗？”

妍华神女听轩辕帝提到认天道为父的时候，还带着些炫耀和得意的，一时间也很无语了。

妍华神女没有理会他，只是问南宫流云：“所以，你没有爱上她吗？”

南宫流云双眸微闭，似乎沉浸在久远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