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接过药瓶,扯着白色的布,包起了自己的伤口。
他转向在一旁对着地图拧眉的葛辉,心中起了怀疑:“这地图会不会是假的?”
会不会是那庄主知道有人要去偷,故意放在那里的?
不,不太可能。
这地图被夹在一本书中,上面还有不少改动过的痕迹,显然是主人平时在研究的,怎么回事假的呢。
“不会是假的,这与传说中的一样,若走对了正确的路线,就不会遇到毒物,”葛辉回忆着关于神兵阵的记录,想到了他们刚才遇到的上百只蛊雕,拧起了眉毛,“只是那些东西,也相当不好对付,光凭我们两个人,很难突破。”
说完,葛辉又猜测道:“有时候,阵法的强弱与设阵人的身体情况有关,我已经确认过了,这黎靖修的病不是装的,或许……”
或许,是他病的还不够厉害。
霍禹马上就想起了刚才在林中,他们遇到的那奇怪的大鸟,有些不敢想,若真的是这样,那如果这黎靖修是个身体康健的人,会是副什么光景。
“那咱们怎么办?”
葛辉看了一眼霍禹,说:“出了这样的事,王爷与陈小姐的婚事怕是行不通了,只能暂时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霍禹斟酌着说:“若是我们不追究这件事呢?”
“王妃不会同意的,况且,那庄主夫人也受了牵连,这不是王府可以做主的事情。”他们二人都清楚,游淩山庄绝不是他们可以以权压人的地方。
霍禹几乎已经可以想见霍城那阴沉的脸色了,一瞬间,他的心情就跌落到了谷底,有些暴躁的将擦血的布摔在了桌子上。
随后,马上又想起了陈香雅坚持要将陈晴馨带走发落,以及白天的时候,陈香雅被陈宏真给叫走的事情,冷哼道:“女人家就是矫情,那脸不都已经被治好了吗?非要小肚鸡肠的计较这些做什么。”
陈香雅一直都很听他的话,最近不知怎么了,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