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父母真的没问过女儿会被送去哪里么?”
司千回忆了一下,道:“那母亲倒是问了,但是如果还还不上钱,她丈夫和儿子就要被那伙儿追债的给打死了,所以就算关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小姐不反抗么?”
“闹了好几天绝食呢!她的相好——就是跟她一起私奔的那个男人,也找上门好几次,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当时黎老夫人留了两个护院在白家,那男人差点被那两个汉子打断腿。”
“这都什么事儿啊,”白玥潇小声咕哝,“这些人就不怕遭报应么?”
“希望那对苦命鸳鸯逃走之后能过得好一些吧。”
司千摸了摸下巴,也是颇为唏嘘,这件事他一开始还是反对的,但是现在想想,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所以,庄主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有所怀疑,他也没有办法。”司千眨了眨眼,“你不用害怕的。”
白玥潇难得的沉默了。
不害怕?
她怎么觉着,有时候他真的没法不让人害怕呢?
“王爷,您没休息好么?”陈香雅将一杯茶水端了进来,看见霍禹坐在椅子上,面容有些憔悴,不禁面露担忧。
不知昨夜他去了哪儿,她等到半夜都没见人回来,不知不觉就自己睡着了,第二天串钩也是空的,她以为他没回来。
起了床,才被丫鬟告知,王爷已经起来了。
“没事。”霍禹喝了口茶水,轻轻皱起了眉。
“怎么了?”陈香雅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