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笑容一僵,憋着气问:“师叔祖是多说了个‘不’吗?”
“啊?没有啊。”鸣霄眨眨无辜的眼,“孙砸你是聋了吗?建议你出门随便找泡尿照一照呢,你现在这个德行也配背我,脸呢?”
祁远:“”
,我特么忍不了了!
承受着灵肉双重侮辱的祁远,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用力捏着拳恶狠狠地看向鸣霄。
鸣霄吓得胡乱的挥出手,一掌轰在后面号称修真界第一硬的钢玉墙上,小手拍拍胸口,轻声问:“孙砸,你特娘的那是什么眼神?人家好怕哦~”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祁俊杰看看碎成渣的半面墙,像学过川剧变脸一样,露出一个大而滑稽的笑,狗腿而谄媚道:“没什么,师叔祖您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呢,要不然我帮您向师父带个假?”
“不了。”鸣霄这才满意下来,捂着胸口柔声说:“不能耽误正事。”
“那我把仙鹤带来载您去吧。”
“啊,那也太兴师动众了叭。”鸣霄蹙起眉,脸上满是不赞同:“何必那么麻烦呢,孙砸你直接连人带床托着去不就好了嘛。”
祁远:“”
敲里马!
苟日的你听到了嘛,我敲里马!!!
最后,祁远真的托着鸣霄重逾千斤的铁木床一路低空飞行来到了正殿,其间各色八卦眼光直扑而来,他心如止水,甚至还有心思想最近自己体修练的不错,下次被打没准儿能肿的轻一点。
两人一路来到大殿,绕是掌门这些年来被鸣霄折磨的自认历尽磨难,也不由得被她的操作骚的差点闪到腰,咳了一声转过头,全当没看见。
掌门不说话,其他几位峰主便也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