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马奋强被倒打一耙,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干脆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是她来找我的,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还说有办法帮我生米煮成熟饭,我、我想报你那天打我的仇,这才带人过来的。”
他说完满含希冀地看着鸣霄,似乎是想让对方看在自己说实话的面子上放过他。
鸣霄没理马奋强,她看向地上趴着的魏珍,对方哭的满脸鼻涕眼泪,可她知道这人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也不是真心求饶,她眼里的恶意和痛恨有如实质。
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的掉落地狱,让我踩着你登上高峰。
鸣霄朝她展颜一笑,天真残忍:“姐姐做什么都想到我,我当然也不能忘了你,你们俩婊子配狗,我觉得很适合呢。”
“啊,魏铭箫,你个贱人”魏珍尖叫着扑上来,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鱼死网破的架势,然后被鸣霄一脚踹晕。
鸣霄收回脚,疑惑地问柜柜:“她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我上辈子刨她家祖坟了?”
“因为有的人天生带恶。”柜柜声音冷沉地说。
它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生来带恶,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它一开始不知道魏珍重生的执念是什么,现在大概能猜到了。
原主魏铭箫真正的人生应该很成功,起码比魏珍要好的多,所以她把自己人生的失败,归功于异母妹妹,固执地认为对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可笑的是,她对真正的罪魁祸首——魏父的恶意,竟然要远远小于对原主的。
果然垃圾重生一次,也仍然是垃圾。
鸣霄对待对自己有恶意的人,从不留手,她逼着马奋强把他和魏珍两人的衣服扒光,一脚踹出巷子
外,至于有多少人看见,这里有没有熟人,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剩下的几个混混鸣霄也没放过,捆成一行像拖死狗一样拉到警察局,为了他们以后能缺少犯案工具,还特意确保重要部位与地面零距离紧贴。
鸣霄这一手场面太大,引得不少人围观,柜柜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用改编歌曲给她唱歌助威。
“摩擦,摩擦,在粗糙的土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