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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霄啧一声,捂着心口坐到沙发上,对柜柜无奈叹气:“没一个能打的,全是辣鸡,人生啊,寂寞如雪。”

柜柜:“”

呵呵这两个字,臣妾已经说腻了。

魏珍把书翻出来放到桌上,鸣霄又亲自盯着对方把没穿过的衣服给她折好,放进袋子里。

至于被穿过的那件,直接被她以“我的衣服,扔了都不给你的理由”扔到炉灶上给烧了,气的魏珍差点不顾武力值差距,跟鸣霄拼命。

又过了不久,孟母做好午饭,魏父和小儿子魏建东前后脚到家。

魏父看到坐在餐桌旁的鸣霄,先是愣了下,紧接着一拍桌怒道:“你还有脸回来,我跟你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要不说夫妻一条心,魏父见到女儿第一句话没有关心、没有问候,跟妻子一样全是责怪。

鸣霄听完,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还从魏建东的筷子底下抢了块肉,才疑惑道:“你俩的脸是可再生的?我丢一个你们后面补一个?”

魏父见她毫无认错的意思,还敢阴阳怪气的骂人,一时间感觉自己一家之主的权威受到了侵犯,又啪啪的拍两下桌子,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有威严似的。

魏珍看到魏父的样子,急忙凑上去装乖卖好:“爸,您别生气,妹妹是因为我才掉河里的,都怪我不该抢她的工作,您别说他了。”

鸣霄一脸问号地斜觑魏珍,问柜柜:“我这个姐是什么千年蟑螂精吗,打不死她的只能让她变得更强大?”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感觉自己极品的生涯有受到冒犯。

说者有心,听者有病,魏父被大女儿一提醒,想起了那天被打断的正事,沉声严肃命令道:“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又掉进了冰水里,出院也别可哪跑,就在家静养吧。工作到你手里也是浪费,明天有时间,去厂里转给你姐。”

魏父直接用了通知的语气,魏珍挡在碗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心里一阵快意。

你能打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听爸的话,把辛辛苦苦考下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