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的花魁比拼大赛上,一般到了这个环节,都是最热闹、呼声最高的重头戏。
但此时,在鸣霄宣布完的那一刻,乃至近一炷香的时间,无论是楼上包厢还是楼下坐席,都没有半分欢呼雀跃的声音。
眼看着自家宿主又要爆发,柜柜急忙出言安抚:“没关系宿主,咱们人气不够,营销来凑。楼上江墨衡和张远平肯定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示意呢,一旦起价出来,后面加价自然就多了。”
鸣霄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她重重咳了一声,楼上在窗边雅座待命的江墨衡得信,立马出声叫价:“我出500两。”
紧接着被暗卫以看守之名,行威胁之实的张远平也被迫喊道:“600两。”
“750两。”“800两。”
可能是有钱人天生的炫富心里,两人开了头,陆陆续续真有不怕死的应了柜柜的话,开始加价,一直加到2000两的时候,叫价才开始慢慢减缓。
原本站在鸣霄身旁当主持人的姑娘,凑过来小声提醒:“姑娘,差不多行了。江墨衡是咱们的托儿,漠北军又穷的都得到处诈骗要钱,再加下去,张远平出的起价、付不出钱,咱们可就赔了。”
她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感,鸣霄也知道这个道理,可转念一想,大家都是花魁,凭什么人家价值千金,到她这就得打折再打折啊。
她不高兴的撅起嘴,主持人见状叹口气,把甲一叫过来。
这楼里能说动她们老板的,除了玉竹就是甲一,现在玉竹到隔壁城查账未归,只能寄希望于一个月都说不到三句话的甲一了。
甲一走到鸣霄身边,无奈的揉揉眉心。
他本来就不同意鸣霄搞什么花魁大赛,可是偏偏这人热情高涨,他拦不住,在得知表演项目后干脆放心的放任自流了。
结果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多数人平凡的生命承载不了如此彪悍的操作。
可没想到鸣霄对花魁这么执着,靠硬实力生生进行到了这一步。
甲一叹口气,戳戳撅着嘴一脸不忿地某人,“我不拦你,继续吧。”
等到时候加价的全是自己人,计划泡汤,估计她也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