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这么拼命,期末考试复习得怎么样了?”陆绪手里也拿着个灌蛋饼,三下五除二吃完,“能摆脱学渣阶级吗?”
舒欢心不在焉,随口应答:“能不能摆脱学渣阶级不一定,甩你一大截肯定没问题。”
陆绪一听乐了,贱兮兮道:“那可不一定。”
舒欢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他被开瓢的同时也开窍了,开始转性了?
她问:“怎么,突然想通了,这段时间私下悬梁刺股了?”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那块料。”陆绪对自己相当有自知之明,“可以借鉴下同学的呀,已经有很多追求者对我抛来橄榄枝了。”
“……”舒欢无语,“考场是按名次来排的,和你分到一个考场的都是半斤八两,借鉴个屁啊。”
陆绪说:“狭隘了吧?方式多种多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得学会创造机会和使用工具。”
舒欢说:“……咱这脑子能不能用在正经地方。”
“我脑子就用来思考怎么追你了,这不还正经么?”陆绪还是那种不着调的样子。
“陆绪!你真是……”舒欢突然来气了。
这都大祸临头了,他还在这没心没肺的!
可转念一想,他压根什么也不知道啊!而且事情究竟会怎样发展,谁也无法预料,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也未可知。
于是,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气什么,干脆不理他,直接甩开他跑回教室。
到教室的时候,段宜恩已经坐位置上了,穿着一件雪纺长袖衬衫,舒欢把灌蛋饼搁她桌上,“你哥买给你的。”
段宜恩愣了一瞬,又看了看她,“你俩吵架了?”
舒欢不答反问:“今天阴天,又闷又潮,还穿着长袖防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