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那边还不等他说话,立马兴奋地哔哔不止,“卧槽!卧槽!煜哥啊,我给你打了一上午电话了,从我睡醒,大概十点半一直到现在,你终于接了。”
是叶憨憨。
“我本来找你看表白墙的,结果你人不见了,我发了个朋友圈,甄艾说你半夜去爬山了,你不够意思啊,你都不告诉我一声,摸摸毛差点没给我吓到猝死……”
“夸张了。”邵煜即使头疼,却忍不住吹道,“有我同桌在呢,慌什么。”
“你同桌谁啊?”那边开始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恍然大悟,“哦~负心汉啊,你俩一起半夜去爬山?是床上都没有乐趣了吗,才杀到了野外?”
可能熬夜不仅会让人脑子变笨,还会让人脾气变好。
听了这话,邵煜非但没生气,心情反倒是不错,把跟方映冬的赌约简单讲了讲,那边直接抽起了鼻子——
“煜哥啊!你对我太好了,我正看他不爽呢,他学狗叫的时候,我能去围观吗?”
邵煜以牙还牙,“录下来当闹钟。”
“得嘞!”叶准更兴奋了,“话说柴主任一定很喜欢那个逼,二中终于要有一个活人在他之前,率先秃顶了鹅鹅鹅。对了,煜哥你要去哪?”
“高铁站接我姐。”邵煜从兜里摸了块糖,拿牙咬开包装,顺势塞嘴里。
“我也去!我还有十分钟到达!必须当面给你看表白墙。”
……
邵煜推开车门时,潇洒的一批摔上车门后,拧着眉头单脚朝出站口跳去。
过路的行人时不时朝他这边看上一眼,邵煜眼底全是不屑,怎么地没见过神仙?
跳到一处阴凉处,他又从兜里摸了块糖。
甜的他心情更好了,过了约莫三四分钟,有不确定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