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也坚持:“我也要去,否则你便去不了!”
而墨儿也白儿也纷纷站出来:“爹,娘,我也要去!我会用刀枪,我也会做饭,会学着治伤!”
雪音不怎么管束他们,两个孩子学了不少感兴趣的事情,当真是会的不少。
陆靖言没想到会这样,一番僵持之下,最终答应了下来。
宣平侯身子不好,咳得厉害,侯夫人也没办法,只能要陆靖言多写书信回来,务必保证妻儿康健。
带兵打仗当真不是说着玩儿的,一路上不知道吃多少苦,马车颠簸得厉害,可雪音与一对儿女不曾喊过累。
出发第二十日,因为往北走了很远,天气骤然变冷,陆靖言的痛风又发作了。
他坐在马车里,疼得神智都快不清晰了,近几年都很少有这么疼的时候了。
雪音握住他的手,一遍遍地给他涂药,轻声地安慰他:“你放心,会越来越好的,我听闻边疆也有不少奇药,到时候我会去问问当地牧民,说不准能彻底治好你的伤。”
陆靖言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若不是你,我怎不知道自己怎么熬。”
若是雪音没有来,他疼的时候只能自己这样撑着,说不准昏过去了都无人知道。
可雪音跟来了,她知道他会疼,便要时时刻刻跟着他。
雪音微微笑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别说是战场,便是地狱,我也愿意跟你而去。”
这话让他心中一片柔软,腿上的痛竟然也一点一点地褪了下去。
陆靖言本就对战事有许多古怪的见解,他一到边疆便指挥士兵埋伏敌军,而雪音带着一对儿女在军中把伙食做得很是丰盛,但凡瘦了伤的士兵都被照顾得很好,那些常年行军打仗之人忍不住都厌烦热泪。
陆将军这一来,大伙儿都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