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知促狭一笑,“那就判他和受害人结婚。”
安安气得掐他的腰,“这算什么惩罚!”
他将她带到一家私人展览馆,凯蒂前去交涉,对方验明身份,取出了保险柜里的十多件藏品,大多是首饰,其中项链就有四条。
这里面有他和张照怡拍拖期间前往苏富比竞拍的几件,安安是眼熟的,她原本以为他已经把东西送给了她。
安安鼓了鼓腮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沈先生,这些东西是专门买来送给我的?还是送不出去了才给我的?”
沈煜知早已摸清了她那点小心思,捏住她的鼻子,“我还没有兴趣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花上五十亿。”
安安摇头,“你为了台南赵氏填补了几十亿的窟窿。”
“那是为了保护你。”沈煜知为她试戴项链,凑在她耳边解释道:“永诚曾遇到过几次重大危机,赵氏借了我们周转资金,祝琏的女儿长大后却倒打一耙,影响会很大。”
安安静默片刻,轻笑出声,“谁叫赵静榕惹我,我不道歉。”
“以后遇到这种事给我说。”
“你帮我出气?”
“毋庸置疑,你是我太太。”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够安安生产后将硕士读完。
毕业论文递交上去,她脚步轻快地走出校门,年会在即,需要回临市总部一趟。
这几年,沈煜知的个人基金会已经无偿捐赠两百多亿用做中职教育扶贫。
他难得接受了国内采访,对于为什么要将关注点放在这一部分,他采取了安安在《教育》上刊载的论文回答。
很多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地域、性别,父母的不重视让许多身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社会上整体而言,也存在着许多偏见和歧视,无人关注,所以他来当一名领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