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时之间忘了东西方差异。”埃菲克并不失落,捏了把她的耳朵,转身回房。
安安愣神,她为什么要躲?
亲吻在西方是常见的举动,他们普遍觉得压抑天性是一种过错,安安没有理由,她迟早要和别人进行亲密举动,沈煜知什么也不是。
隔天清早,太阳并不热烈,邮轮行驶在塞纳河中央,有微风,被左岸右岸环抱,气氛慵懒。
埃菲克穿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安安为了配合他,同样。
他们一起谈论学术圈里有趣的话题,轻松且无所顾忌。
唐就站在一旁,并不遮掩地打量他们的言行举止。
安安侧头对她叮嘱道:“我们下午准备去安哥拉,你先回去。”
唐坚决反对,“那里比巴黎更让人惧怕。”
安安笑道:“我还去过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
“今时不同往日。”唐受过多次叮嘱,表情凝重,“我们不想让绑架事件再次重演。”
埃菲克放下红茶,眼神探究。
“唐,你不能因为想防止有人跳海,在四大洋上加个盖。”安安有些生气地放下刀叉,并非怪她多管闲事,没有人告诉她,她根本无从知晓,而沈煜知,也没有错,她气的至始至终,都是那个一厢情愿的自己。
唐一时失语,有些委屈:“可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你和他说,我已成年,这种限制和绑架并无本质差别,让她极力排斥。”安安拿起手帕擦嘴,再无胃口。
唐走到静处,电话那端依旧处于关机状态,她拨给凯蒂,将所有事情一句不落地汇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