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纠缠, 等她回神, 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决堤。
那种疼,不经意间延伸至灵魂, 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似有觉察,轻抚着她的背脊,在她眉间虔诚一吻,想以此来治愈。
安安眼角划过一滴泪,看着他脑后的灯光,她想起录像带里面,他就很喜欢这样亲吻傅怡。
不知过了多久,安安像只牵线木偶,任由他噬咬着脖颈良久,直到他发出一声叹息,搂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等了半晌,安安才抬起他的胳膊,等到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
他把她当成了傅怡,又可能是酒店有个供他消遣的女人。
安安这样想着,将所有痕迹擦除后还不忘帮他把衣服穿好,她不需要他的什么负罪感,甚至已经做好了同他一辈子不再见面的打算。
推开窗,让风将空气中残留着的气息吹尽,她这才拖着一身疲倦上楼。
洗完澡,安安把酒瓶里剩下的白兰地喝完,却睡得并不踏实,隔天不等天亮,她就给司机拨了电话,她宁可去机场的休息室补眠。
一直等到飞机离开地表,她进洗手间,不经意间看见了脖颈上的咬痕。
很不巧,仲丽华给她提供的几身定制礼服全是一字肩,总不能大夏天卷一条围巾在脖子上,多亏还有一箱形态各异的项链可以遮挡。
尝试完,唯有那条由十八颗宝石打造而成的缪斯眼泪适合,沈煜知害了她,同样也救了她,她总是没法恨他。
历经十三个小时,再次见到唐,她依旧装扮得体,训练有素,指挥着身后的人稳妥运送行李。
安安同她拥抱在一起,嗅着她身上永远不变木香味调的香水,她紧绷着的那根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
唐同她相处几年,早已把她当半个女儿,拍了拍她的背,“安安,很抱歉我的家庭在纽约,不能陪你回国,不过,我相信,沈先生会把你照顾的更好。”
安安神色微敛,“目前在外人眼中可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