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尔有些惊喜地挑了挑眉,“安安,你的思考能力总是快人一步。”
安安诚实地摇头,“有人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他一定是个充满智慧的人。”格瑞尔由衷地说。
“或许。”安安看着窗外的飞机,沈煜知确实教会了她许多,她不否认。
一周后,香港那边来电。
沈煜知在拍卖会上看中了几件珠宝,不出意外,是准备拿去送给张照怡的。
他办事周到,连请帖都是亲自手写,尽管沈家无一人出席。
但等到订婚宴那天,张照怡却并未赴约,而是同他打了通分手电话。
他神色颓然,消沉得厉害,开始酗酒,他兴许是准备订婚这天向她坦白家世,奈何张照怡目光短浅。
沈老爷子心疼他的同时又如释重负,知道他失意,打消了再雪上加霜的意思。
安安听完这些汇报,挂断电话,为自己是祝琏的女儿感到庆幸,不是张照怡,用钱就可以收买。
仲丽华的电话过来,安安装作没看见,他为了一个外人曾想彻底撇下她,很抱歉,她连装模做样都觉得困难。
事后,安安履行了对张照怡的所有承诺,她身无负担,手握盈余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全款买了套房,h家的限量款包包也不再是奢望,她仅仅是因为被一个人喜欢上,实现了小跨度的阶级越层,经济富足的人不再怯弱,她的追求者越来越多。
沈煜知的眼光是这样的差,安安下定决心,要杜绝这种糟糕的戏码重新在他生活中上演,并未撤掉监控。
带着目的去行使某事,会勇于克服其间的所有困难。
暑假临近,沈煜知似乎还没缓过来,安安干脆没回国,她经过几轮考试,顺利参加了六周的夏校,听了很多开拓思维的讲座,老师们将积淀了几十年的研究大方地授予学子,极力提倡人们关注人文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