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遵守教条的人很多。”林森年纪不大,但跟着林如东,见惯了人性的复杂,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相对纯粹的人……他侧头,看向安安,她应该可以算是其中的一个。
安安从容答道:“可知叔不是大多数,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祝安安,你今天已经输过一次,别太自以为是。”林森强调道:“何况打赌是需要提前讲好筹码的。”
“那就赌一个五年后的愿望,时间截至八点半,是否应战?”安安问。
“条件相对诱人,可以勉强奉陪。”
酒店客厅,棋盘由人送上,安安让他白指先行。
棋逢对手,不过多时,棋盘将满。
安安凝神忘我,想着对策。
林森挑眉,“已经八点二十五分。”
执黑的手指微顿了顿,安安举棋不定,突然对自己的出发点生起了怀疑。
就算弄走了赵静榕,也并不代表接下来不会出现高静美、柳静文。
沈煜知如果不喜欢她,一切都是无用功,她也只是比一般人有钱点,可以仗势欺人,但没法垄断他的心。
“下棋怎么还走神?”
闻声,安安扭头,看着站在身侧的那人,忍不住地笑了笑。
“知叔。”
沈煜知看了眼敌我局势,握着她的手,指点道:“放这里,可以扳回一局。”